柴令武都无奈了,捂着脑袋,实在没眼看。
“你大爷的房二,你懂什么叫绑票吗?绑、票。”
“来,看我口型,绑、票!”
历朝历代的绑票,都是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抽冷子下手!光天化日,就特么生绑,还打了官差,柴令武三观碎了一地。
房二哦了一声,把孙裵夹在怀里,身子猛的一转,孙裵的脚直接扫到了柴令武的下巴!
只见瘦弱的柴令武被扫飞到街边的饼摊,摔的七荤八素的柴令武,只能用国骂来回敬房二。
还躺在地上肉眼的柴令武,距离他五百之外的门铺,竟然有条狗在盯他。
“谁心这么大啊,啥年代了,遛狗不知道牵绳啊!”
“啧啧,过来,小狗!”
起了玩心的柴令武,还打算逗弄一番,但瞧见它的尾巴向上,人一下就摔了。
“房二,房二,过来拉我一把。你大爷的,快点!”
房遗爱也是应了一声,一手提孙裵,另一只手提着柴令武,快速的窜进了巷子里,消失了。
而在他们走后,门铺里走出了一个突厥装束的女子,摸了摸爱宠的头,嘴角微微上扬。
“这长安城,还真是有趣!”
.........
长寿坊,一处偏僻的宅院,孙裵被一头冷水泼醒。
噗呸!“你们特么是谁啊,知道家叔是谁吗?”
房遗爱也真是没惯着这家伙,啪啪啪,三个大耳帖子下去,孙裵就服了。
“好好好!两位,我是哪儿得罪你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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