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一周,正好是开庭的是时间。
不等她回答,厉行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哦,对了,离霍时聿远点,嗯?”
沈潇潇脸色忽地煞白,瞳孔紧缩,浑身颤抖得厉害。
直到看见厉行渊迈步准备离开,她才朝着那背影低声呢喃,“为什么?厉行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离婚?”
男人脚步微顿,却没有回头,嗤笑,“大概是无聊把!我找不到比折磨你,看你崩溃,看你发疯更让我感兴趣的事。”
看她崩溃,看她发疯?
呵!
她看着那抹被灯光拉得老长的身影,眼底无端透出一抹凄凉。
指甲嵌入掌心,沈潇潇却并不觉得疼。
可她的心,却疼了起来。
“药,药,宋姨,帮我拿一下药,在包里。”
宋玉卿见她这样,吓得赶紧去她包里找药,看着她熟练的从包里拿出药,吞下去,原本苍白的脸色才算缓和了些许,她坐在身旁,拉住她的手,“潇潇,你老实告诉宋姨,你这病到底怎么来的?”
沈潇潇低头不语。
“是不是要我去问阮丫头?”宋玉卿声音严肃,她虽然不是医生,但看得出来,她这病根本就不是一两天可以形成的。
况且这段时间在医院照顾宋文耀,她多少对心脏方面的药物,也算了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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