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项禹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道:“双钉记这个故事,我是知道的,是妻子用长钉刺入丈夫的头顶,而杀了他。”
林杰嗯了一声,道:“人的大脑精密而脆弱,一根细长的钉子,就能致人死亡。”
“但是,这个脆弱也是相对的,大脑也并不是一点损伤都不能承受的。”
“你们想必知道这样的一些病例,因为意外或各种原因,有人的颅脑刺入钢针而依然存活的吧?”
霍广恒认真的道:“是的,老师!”
“不仅如此,我在第一军医附属医院学习时,跟着主任,还接诊过一例这样的病人。”
“那是一个两岁多的小孩,缝衣针从额头刺入。”
“针被取出来之后,那个小孩未检测出明显的颅脑损伤。”
“老师,你的想法是?”
林杰没有回答,而是从书桌上捻起一根,二十厘米长,透明,还轻轻弯曲,颤抖不停的丝线,展示给田项禹和霍广恒两人。
“你们两个别看它的直径,只有头发丝粗细,它还是中空的呢,而且硬度和韧性也是有的,刺穿大脑绝对没有问题。”
林杰继续解释道:“我设定的手术路径,依然是从右眼视神经那里。”
“只不过……”
他又晃动了一下这根颤抖不停的丝线,得意的解释:“刺入的不是手术吸引头,而是这跟细如发丝的中空纤维管。”
“它的刺入,依然会造成大脑细胞损伤。”
“但是这种损伤只要避过血管,还有大脑神经连接元,这种轻微的损伤就会慢慢自愈的,不会产生对大脑形成永久性的损害。”
霍广恒眼睛就是一亮,激动的道:“老师,你这是想用这根中空纤维管,直达凝血块,然后向它注入溶栓剂?”
“对,这就是我的手术方案!”林杰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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