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肤，漆黑的，猩红的伤。
他的手掌宽厚，他的动作轻柔，他的眼神专注。
在昏黄灯光的铺散下，连角落都流淌着油画的细腻。
就像是老旧电影中的一幕，画面沉沉，唯一鲜亮着的，是她好奇的眼。像是天边升起的星，拖着细碎的光芒，砸进了那黑眸底的星河万丈。
姜锦在心里想。
顾叔长得真好看，阿元长大了也有会他这么好看吗？
“好了。”
随着顾寒倾低沉的声音，姜锦也从思绪中抽出神来，恍若初醒。
她才注意到自己刚才跟花痴似的举动，竟然盯着人家一动不动的，便双颊烧得厉害。
“啊，哦，额，谢谢。”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还好她收回视线的动作够快，刚才顾叔也是垂着眼的，应该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吧。应该。
姜锦不知道，特种兵的各种严苛训练能够锻炼出怎样的尖刀利刃，身为其中佼佼者、又是顶级狙击手的顾寒倾，怎么会注意不到旁人过十秒的凝视。
他只是看出姑娘不好意思，装得不动声色而已。
“应该不用打狂犬疫苗。”他试图转移一下尴尬至极的姜锦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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