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一个一辈子都在送香，和某些作斗争的人。
怎么可能因为陌生网友的三两句劝说，就放弃每天的送香呢？
“看来...”
“有些事不是那么好扭转的...”
左阳恍然了。
“食香鬼”的诞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呆愣了好一会，手机又“嗡嗡”的响了起来。
左阳回过神，才发现过去的自己又发来了好多信息。
【世间没有后悔药：对了，我和“送香人”聊得挺来呀！我给她转发了帖子，她说要请我吃饭呢！是个大学生妹妹呦~】
【左阳：你泡妞我无所谓，我就想知道，还有其他信息吗？】
【世间没有后悔药：呃...其实，这个妹妹挺纠结的。她好像接触到了一些上层圈子，据她说，如果有这个圈子的人帮忙，她应该可以掰倒那四个企业。
只不过，那个圈子的人，要她伪造很多子虚乌有的经历。
什么学生会长体恤新生，明察暗访，最后掰倒毒瘤企业之类的...】
【左阳：你的意思是，有人可以帮她，但是要把这件事作为自己的荣誉是吧？】
【世间没有后悔药：没错，她还说可能要陪某些人那啥...所以...】
【左阳：...你劝劝她吧，没必要！一个月后，你也知道什么情况...】
【世间没有后悔药：嗯~我说说，不行我找周扬试试！】
【左阳：对了，她说得那四个企业是什么？】
【世间没有后悔药：赵氏重工，吴氏管理，武氏开采，孙氏运输。】
【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