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讯问后,谭书记带他们去政府那边晚餐,我推说要组织学生上晚自习没去。当时回到房间,这时已经搬到雾雾隔壁了,望着雾雾房间那面墙,下定决心,雾雾下次回来,我一定要主动跑你房间来献身,否则真不合算。第三天就回家里找妈妈拿了口服药,妈妈问我干嘛,我说防身。
拿到药后,天天数着日子盼雾雾回学校。那晚雾雾感觉新鲜不?
程阵雾听后呵呵地笑了,说回忆当年情景,至今仍有画面感,必须是刻骨铭心的新鲜感才对呗。否则当年不可能‘停车坐爱枫林晚,回味幽径魂更销。谁人耳边轻相诉?重推D档再逍遥’。那次,真将对苏娅多年的幻想,如压缩空气般挤着向轮胎充灌,那次把你整痛了吧?
没有。不过去看学生早操时,感觉自己步伐有些变形,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舒服得自己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那天伴着雾雾随学生队伍跑步,感觉身上每只细胞都在愉悦地呼吸,身体有奔流感,也有溢出感。那个年代还有现在的护垫,只好跑步后回房间冲凉后新换了内装备。午休时本有再去你房间再重温一回,结果雾雾你跑了。
虹虹说,神农的卫生巾和护垫,都是雾雾首次引进的,雾雾还因此帮家里赚不少钱。虹虹笑雾雾硬是比一般男人厉害,一般男人关注这位置可能关注得要垫钱,雾雾竟然还赚钱,赚不少钱。
呵呵,是倪导推荐的。我对女人沾血的事与物有畏惧的。
雾雾,现在你身边至少有三个美女,你说老实话,我们三个人,谁最有味。
呵呵,虹虹和茜茜也问过类似的话,我都没有回答。因为江河千条滚滚水,岸异景色各不同。即使是同一江之水,暖丫春江与碧玉秋水,感觉迥异。我们在广州下高速?睡一回再回深圳,苏娅你的问题晃如一剂甘霖洒,已是竹笋破土长。
两人真的广州下了高速,在广州住了一晚,顺便将广州的别墅收拾了一番。反正是落霞与孤鹜齐飞,别墅与苏娅轮番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