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雾后面不是送我单车嘛,我骑车时有幻想,怪吧。尤其是雾雾偶尔骑这单车去政府办事,骑完后,这感觉更强烈。
苏娅你是迷糊了,这些知识在生理卫生中有讲到的。神经密集区,对刺激都敏。
说老实话嘛,当年好多时间其实不适宜陪你与虹虹坐一块,我也清楚,但就是克制不住,可能命中注定我要与雾雾、虹虹一块生活。如那年的九月三十号晚上,从毛平平家晚餐出来,我应该主动回房间,结果硬是厚着脸皮陪雾雾与虹虹坐到十二点多。那晚如果我不在你们身边,保准你要问虹虹的恋爱情况,那晚就睡一块了。只要问一句,虹虹只要说当下没有男友,你们就会重新开始。一重新开始就是直接上床,因为你们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那晚我最怕雾雾问这情况,因此想出一些问题问雾雾,虹虹只关注你与师姐是不真的脱了,脱了后跟师大女同学有没来往,但又不直接问,绕着弯在问。问到了结果后,又不亮出自己的实情与想法,虹虹后来说,从前雾雾只要猜到了,不管能说不能说的事,都敢跟她说出来。但那晚,雾雾好象变了,猜是肯定猜到了,说就硬是不先说出来。说雾雾离开她的两年,真的是变了。
嗯,那晚虹虹一直不主动说她恋爱的事,我猜想是可能到了不能说的程度了。
雾雾,在山上勤工俭学时,你在小溪洗澡,我帮你在小溪洗衣服,女生毕业时说班主任那次肯定跟我们物理老师程主任好上了。我骂她们胡说,她们说那次我们俩人的眼神与对话出卖了我们。这次才想到这事,一直没想明白。
程阵雾说苏娅初来广州时,有次帮我擦身体时说过这事,说当年我站在小溪洗澡,你有帮我擦背的冲动,学生也看出来了。不说这事了,说些别的事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