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境的时候,他们还被要求接受检查,因为帝国中部母神力量的活跃,带来一些奇怪的传染病,还有变异被污染的种子是重点排查对象。
表明身份后,理查德和弗朗茨都被带上车。这辆车是小巴士,而非轿车,不过里面的座位并没有塞地满满当当,而是只安装了几张舒服的沙发,留足了车内空间,甚至有个迷你的酒水吧台。被砍头的查理有一辆八轮马车,论舒适度,或许也不能与之媲美。
对于没有马这件事,弗朗茨也没感到任何奇怪。据说理查德有过一辆更小但也十分豪华的气车,弗朗茨自己坐过火车,也见过帝国军曾经装备的军用卡车。
豪华小巴把两人送到中心塔的脚下,一伙人早早在门口等候。是罗夏和老默克勒一家。
弗朗茨的父亲满脸通红,是气血充足又爱好饮酒的表现。现在他的腰再也不弯了,罗夏用自己的钱给他置办下一大块地,有事开着拖拉机下田,没事就开着拖拉机绕着地兜风,虽然这样造,烧掉的嬗变尘价值远胜于他那地块的产出,不过罗夏一直没告诉过老默克勒。
还有母亲和妹妹,她们还穿着和老家一样的衣服,不差,但也和拜恩那些商人家眷有很大区别,朴实得多。
弗朗茨从车上跳下来,开始冲刺,越跑越快,最后和一大家子抱在一起。
唯独罗夏没动,他站在一旁看着,然后冲默克勒夫人笑着点点头。等一家人解散怀抱,罗夏拍拍弗朗茨的肩膀上:“家里给你准备了大餐,去吧,我和理查德还有事。”
默克勒一家收到罗夏的示意离开,现在就剩下理查德和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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