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一入喉,就如最烈最烈的蒸馏酒,奇怪,明明没有酒精。
接着这种灼痛从食道向全身扩散,尤其是受伤的部位。饮用者感觉自己粉碎的右边胳膊在燃烧,而胃囊、曾经受伤留有暗病的部位也是处于剧烈的煎熬。
旁观者视角中,卫兵的脑门上迅速冒出豆大的汗珠,以极端扭曲、痛苦的神色瘫倒在地上,蜷缩着开始打滚。
皇帝的眉头皱起。
格里高利用自己的脚踩住卫兵,鹰爪一般的大手准确握住地上人的右手腕一拉:“够了,你已经无比地健康,请恢复履行职责时的仪态。”
被提起的卫兵身子骨在加速度中嘎嘎作响,然后他惊讶地察觉自己所有疼痛全部消失了,包括刚才被粉碎的右臂。
“这这太神奇了!”士兵不敢相信,又挥舞了几下。
皇帝也有些错愕,他立刻回头——禁魔装置依旧在运转,发出恼人的噪音和不舒服的光弧。
“陛下,和上次一样,是否饮用决定权完全在您手中。”格里高利又一次恭谦地表态:“不过这次的药剂绰绰有余,您依旧只需要饮用一杯的量,就是方才的杯子,或精准称量七十七克。
“剩下的也又您支配。我的建议是”他压低身子,不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眼神:“可以赏赐给您的忠臣。”
“.”皇帝的声音也带上细微的颤抖,他右手已经挣脱皇后的搂抱,而是不自禁按住残缺的左臂:“我的症状.森之塔的法师都无能为力,他们说了很多名词,什么后遗症、神经.”
“而我能,就像他们法师、伪神的仆人无法在您的装置中施展骗人把戏,而我可以。
“并非是我本人的厉害,是因为我信奉的神灵。祂的爱是如此伟大,能够治愈一切。遗憾的是,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和承受这份爱。”
“我们先不讨论这個了。你很好,能在装置下完成,出乎我的意料.”他忽然想到什么,冲围观队伍中的某人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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