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手下的士兵,在伊尔佐夫面前摆出这副吊样,大肚子将军不介意抽出自己特制的加长铜头皮带把格里高利抽成陀螺,但现在他只是悻悻然作罢,抽出单筒望远镜扫过街道。
伊尔佐夫已经决定好了,就把第二阵仪式的中心定在魔法行会驻地。
作为北地生人,祖先被帝国吸纳后,伊尔佐夫的家族保留了供养亲兵的传统,他们都是擅长骑射和劫掠的蛮子,现在伊尔佐夫利用神灵的“恩赐”给自己的得力部下做了些“升级”。
他翻开涂满污秽痕迹的卷轴,走到窗前放声吟唱,自将军肚共鸣的腔调中气十足。就连一心找含酒jīng • yè体饮用的格里高利都忍不住停下自己的活倾听、旁观,以及在缭乱的须发下露出不明的笑容。
同为北地人,格里高利依稀记得自己的祖父也是如此在旷原上呼唤,呼唤一切的起始,呼唤到万物之终。
在咒语的指令下,几乎铺满街道的血肉又开始自己动起来,它们没有再重构出更多怪物,而是找地缝钻入土里,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
然后恢复元气,去绞杀敌人。它们在底下汇聚涌动,越来越强,好像城市活过来似的,街道成了它跳动的脉搏。
“什么声音?有人在唱歌?”理查德对城里若有若无的歌声感到诧异,但很快只剩下北风呼啸,让他以为自己幻听了。
入城后战斗持续得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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