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保罗的护盾巧妙在帕斯卡头顶展开,挡住这些可能的污染源。帕斯卡还兴奋地问自己表现如何。
“帅不帅?帅你个炼金臭泥啊!”保罗恨不得手里真有一坨臭泥——常出现在原料古怪、长时间不洗甚至有失败药剂蒸干残留的炼金釜里,这时候就应该糊在不知好歹的师兄脸上。
“我受伤了,快,谁有治疗卷轴?”血骑士的突袭还是给队伍里的法师造成伤害,制服、内衬的软甲以及低阶的防护面对敌人的马刀统统失效,有人自肩胛劈裂开来,要是再深入就不需要治疗了。
等等,治疗.“别用卷轴!”“停下!”保罗和理查德,两国的法师领队同时提醒,但还是完了一步。
受伤法师的同伴怕他流血过多,使用卷轴的速度格外快,然而原本醇和的绿光此时透着诡异,光芒一闪,创面有增生的肉芽,但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
被“治疗”的法师痛苦呼喊越来越惨烈,增生的肉芽迅速膨胀和扩散,以及继续撕裂伤口
呕.呕.拿着使用后卷轴的同伴胃里翻江倒海,他离得最近,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好心加速对方死亡的。
理查德隔空收拢这一摊还在攒动的肉条、脏器,其他法师默契地使用各种射线将曾经的同伴“蒸发”彻底。
“果然,治疗法术都有了异常。”保罗捏捏眉心:“都到这么危险的地带了,为什么一个个都这么鲁莽?”
“大家经历太多战斗,或许精力消耗得厉害。”理查德顺着话唱唱红脸,转而严肃地喊道:“但一时恍惚就是要命的!给我打起精神!”
说是如此,理查德自己也觉得倦意袭来,然而天依旧是明晃晃的一片,看不到太阳,更看不到日光与时间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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