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屋两端被隔板隔离,小屋是如此狭窄,以至于墙壁的潮湿木头气味渗入了帕斯卡的鼻腔,那是一种可以安神的味道。
坐在神父位子上的马克西姆就像神职人员一般开口:“那么,托尔你有什么事情要说的?”
“幕后主使者是梅罗文嘉公爵,他希望借助袭击促进最高法庭和宫廷的决裂.是改组前的俱乐部成员指认袭击的目标全是律师,包括你,马克西姆。”
帕斯卡把卡诺的话牢牢记住,但他现在只是有选择性地转述。
告解室墙板的另一头沉默了一会,马克西姆稳健的声音才传来:“感谢你分享的情报。
“万幸袭击致伤的阴谋没有达到,但那位公爵其他层面的图谋已经实现.现在瓦卢瓦纳每一位律师都知道,国王下令解散最高法院和地方巡回法庭只是时间问题。
“因此,虽然我是律师,但向俱乐部其他成员揭露真相已经没有意义,只会让其中头脑发热的人无谓地攻击,增添贵族和国王对他们治罪入狱的把柄.”
马克西姆慢慢说着,他会用言语坦白自己的思考,让听众感受到真诚,又惊讶于他的思路是多么清晰,最后得出结论时就没有不信服的了。
然而在告解室里,马克西姆的声音戛然而止。帕斯卡仿佛感受到目光穿透了隔板看向自己。对方再开口时话锋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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