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间,苏明妆两只手心的水泡都被挑开,上好了药,裴今宴又用干净纱布仔细缠着。
王嬷嬷心疼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小声埋怨,“不是说好奴婢回去给您取布条吗?您就不能等等奴婢?”
苏明妆语调诚恳,“抱歉,我实在等不及了,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我白天苦苦等了一天。”
王嬷嬷叹了口气,这个埋怨不了,就去埋怨另一个,“国公爷您也是的,就不能悠着点?”
裴今宴仔仔细细为女子缠着绷带,没吭声——他怎么会不悠着?他紧抓着她的手,基本不用她手掌力气,这样减少摩擦便不太可能磨到。
不过后来为其清创时才发现,女子手心太软太嫩,这样如刚绽放花瓣一般娇嫩的肌肤,直接触碰粗糙的石锁把手,当然会磨伤!
所以他一边为女子清创,一边心里骂自己——不应该带她练,应该等王嬷嬷回来!他真该死!受伤的怎么不是他?
所以王嬷嬷指责他的时候,他没吭声。
“包扎好了。”裴今宴起身离开,站在一旁。
苏明妆眼神重新迸发斗志,看都不看自己手伤一眼,“裴将军,我们接下来练什么?”
裴今宴惊愕,“都受伤了,还练?”
“你刚刚不是说,要练腰部、背部和手臂力气吗?手受伤了,应该不耽误练其他部位,我们继续!”
“……”裴今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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