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凝目一瞧,那人披头散发坐在沙发上,穿一身红裙,背对着我们,看不到她脸庞。
“老公!那人绝不是小芳和二桃!”
老婆尤为震颤,面色变了又变。
家里是遥控灯,只要把遥控器拿在手中一按,无论坐在沙发上还是躺在房间里,都可以自由操控。
“不是她俩,又会是谁?”
我好奇的很,肯定不可能是鬼,即便她长发披肩,一身红裙,有点午夜女幽灵的架势,那也只是我们自己吓自己,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老婆身体颤抖,紧紧贴靠在我怀里,我们脚下始终不敢向前挪动步伐。
那女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更为骇人一幕发生。
她竟然轻声哽咽起来,哭声不大不小,但声声入耳,给人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她一哭,我和老婆俩人顿觉浑身寒毛直竖,仿佛身临墓地一般,实在太瘆人。
“谁?你是谁?别装神弄鬼了。”
我出声问话,不管用,那女人仿若未听见,哭声更甚。
老婆一脸惊惧,从旁边桌子上抄起一个花瓶,愈要摸过去敲那女人脑袋。
“管她是人是鬼,先给她一家伙再说。”
“老婆不可!砸出人命可不好,不管她是谁,她都是一条生命,我们要尊重生命,尤其是一个可怜的哭泣的生命。”
我一把抓住老婆手中花瓶,硬给夺了下来。
老婆无奈,松开花瓶。
“唉!我老公就是心肠好,总想帮尽天下可怜人,罢了,看在老公的面子上,我不砸她便是。”
吱嘎!
卧室方向传来开门声。
小芳和二桃迷迷糊糊从卧室内走出,俩妮子望向沙发上红裙子人。
二桃当先开口。
“姐!你怎么还不睡觉?别哭了,等爸爸回来,你跟爸爸说。”
我和老婆听见二桃口中话,两颗紧绷心弦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沙发上哭泣之人不是别人,是赵大桃。
她不是跟着龙梅导演去市里演戏去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我牵着老婆手,快速走到客厅中央沙发前。
小芳和二桃看见我和老婆后,赶紧冲过来叫喊。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
“嗯!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俩快去睡觉,明天还得上学。”
我发话,俩妮子很听话,嗯了声转身返回卧室去睡觉。
这时。
赵大桃忽然抬起脸,满脸幽怨瞪着我,就像我欠了她八百万,自从我认识她第一天起,我就总感觉自己欠了她八百万。
奇怪的是。
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我极为纳闷,赶紧问她。
“大桃!你脸上是怎么搞的?这是拍戏化的妆?还是别人给你揍了?”
赵大桃眼泪吧嗒吧嗒向下流,嘴巴气嘟嘟鼓起,眼睛对我瞪了又瞪,似乎有一肚子火急待发泄。
给人的感觉,此时谁若是撞在赵大桃枪口上,谁一定会倒八辈子大霉,吃不了兜着走。
大桃还是不说话,可想而知,当一个人受了天大委屈之时,一定是一肚子火,如果能轻易说出来发泄出来,那这火也就不在肚子里了。
当事人一句话两句话或三句话,绝难将心中委屈说明白,这个时候往往是一言不发,一直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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