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腹诽道:就你这样还淑女像,隔壁翠花都比你强。
帝锦儿跳起来弹了李信一个榔头,双手叉腰道:“你敢骂我?”
李信大骂自己愚蠢,怎么就忘了她还会读心术,要不就不理她吧,眼不见心不烦。他迈开腿就往外走去,捡起方才丢在地上的木剑就要练习。
“小信子,你是不是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了?你自己就是最强的武器,还要这木剑作甚?”
李信眼角抽搐,在村子里乡亲们都称呼自己是阿信,最多也就是教书先生喊自己李信,“小信子”这等称呼可还是第一次听得。
他按捺住情绪,将木剑反手收起,回首问道:“那请问我这剑术是白练了吗,让我赤手空拳和敌人搏斗吗?”
帝锦儿小嘴一撅,坐在桌子上,两腿摆来摆去,狡黠的双目里满是戏谑:“我可没说你白练了,想知道吗?叫我大小姐,我就教你呀!”李信本就忍她许久,自然不去理会,将木剑拿出,正欲摆出练剑的架势,却听得身后雷声轰鸣。
他忍不住回头看去,却见帝锦儿的右臂从大臂向手指方向不断延伸,缠绕着浅紫色雷光,逐渐变为透亮的血红色,血管在透亮的皮肤下若隐若现,竟是有种近似琥珀的美感,汹涌的力量感清晰可见。
一道血光闪现,帝锦儿右手中不知何时握住一把红黑色的剑。剑上没有雕刻任何花纹,古朴无华,但是习剑多年的直觉告诉阿信,这柄剑绝对不简单。
似是为了验证他心中所想,帝锦儿右手随手一挥,一道血色剑气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向前斩去,离两人十余米外的磨盘被斩为两半。还没等李信看清,帝锦儿手中的剑就消失不见,她的右臂也逐渐恢复正常。
帝锦儿走近李信,笑道:“小信子,叫我大小姐,我教你,说话算数。”
李信虽然也不知道方才到底是法术还是剑术,但是这样强大的招式,不学会会后悔一辈子的。他也下意识忽略了帝锦儿喊自己的称呼,喉结一动,正准备喊“大小姐”让她教自己的时候,一声悲愤的喊声传来:“我的磨盘,我的房子呦,怎么变成这样了呀?”
好巧不巧,老李头估摸着两人应该气消了,就在王大婶嫌弃的目光下回家了,没想到看见自己家就像进了强盗一样。磨盘变成两半了,走进房子发现地上有个大洞,连上等梨花木做的桌子上都有一个小小的凹陷的手印。
“谁干的?!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老李头红着眼回头吼道,却发现两个罪魁祸首早已默不出声地溜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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