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酒吧涉及贩卖粉末,以及xìng • jiāo易,所有人都被处置了,轮到我的时候,我师父单独过来,叫走同事,说要单独审我。”
“我以为这是遇见了什么变态,也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我错了。”
“我师父进审讯室后一句话也没说,问了我家里情况后,解开了我的手铐,还给了他身上的警服外套,带我出去。”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以为他要带我回他家,或者开个廉价旅馆,干一些变态的事情。”
“结果,他竟然把我领到了路边摊,请我吃了这辈子最简单的一顿饭,一碗粉,和一瓶汽水,加三个卤蛋。”
“这是我第一次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身边的男人没有摸我。”
“然后他就送我回家,还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好好生活,不要出来了,缺钱就去所里找他。”
“我告诉他,我姑父一直猥亵我,所以我不想回家。”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就把我姑父从我家里带走了,按进了警车。”
“从那天起,我就住在了他一套没人住的小房子里,开始上学,他从来不找我,就定期给我钱,开过两次家长会。”
“后来我知道我姑父被判了五年,他们都骂我是杂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直到我师父把我姑父的判决书贴在门口,这种辱骂才平息。”
“所以我对这身衣服产生了向往,我也才知道,原来尊严不是所谓的大哥给的,是自己给的。”
“于是我拼了命地读书,学习,报各种班,我打电话给师父,说我想考警校。”
“师父只是嗯了一声,给我送了次钱,就不再来。”
“后来我警校毕业,正要去给我师父报喜,我师父就出事了。”
叶西说话时的语调很平静,就像是在陈述一段无关紧要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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