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幻灵思索了一下。
“你！”
月红菱……
“第二多呢？”
“楚灵！”
“楚灵让你下毒了？”
“没有啊……”
“那谁让你下的毒？”
“没有人让我下毒啊，我自己下的……”
月红菱看着上官幻灵一脸茫然的模样，月红菱就感觉一种深深地无力感。
恨铁不成钢！
这上官幻灵完全就是被不知不觉中引导而下的毒。
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引导的。
可是你难道就不能说一个，你说殷倾城也好，说暗离也好，哪怕是说姜蝶，说楚灵，你的责任不就是小很多？
因为你是一个傻子，你被蛊惑了，这样师兄就不会和你一般计较。
“是殷倾城教你下的寂灭道种对不对？”
上官幻灵忍不住哼了一声，“我自己会下，不需要别人教！”
她在这一刻，甚至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月红菱和朱雀默默的对视一眼。
“没事了，你去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