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敛目看了裴闻炀一眼,“你不忙吗?”
“不忙。”
“磅!”
星楠没回答,直接关上了门。
裴闻炀听着细微的闷响,倒是不难受,今天之前,他连送星楠回来的机会都没有,裴闻炀靠在星楠家门口没走,而是就那么待着,觉得比回家好。
就连在这里抬头看星星都更明亮璀璨。
半个小时后裴闻炀依旧没走,通讯器里是他发给星楠还没得到回复的聊天框。
裴闻炀站在门口再次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早点睡觉。
裴闻炀本没抱什么期盼,但这条消息得到了回复。
叮咚——
裴闻炀点开消息,星楠的话又毒又犀利: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算什么吗?
裴闻炀知法守法,在泊海,随意在他人家门口逗留,算违法。
但他不算,裴闻炀忽然想起来五年前的星楠,抱着一件衣裳在他家外的草坪上,被抓到后说的话。
那一切的回忆,只属于他和星楠,裴闻炀打字回复。
裴闻炀:对不起,我有一点变态。
嘎吱……
大门被打开,星楠换了一身长袍睡衣,已经洗漱过了,眉眼间是不同与眼泪的湿漉漉,水珠顺着颈部流淌入锁骨胸膛。
星楠将门开得大了些,“想进来坐坐吗,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