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没有这致命的一枪,或许能换得一丝气息。”
“是不是裴肃的人开的枪?”鳞青眼底愤恨,“老子去砍了他!”
“还是裴闻炀?”鳞青急躁地问!
温北英献祭是命中注定的事,鳞青多年来找的便是能留他一命的办法。
可到头来却还是无济于事。
地上的白羽溪忽而笑了出来,胸腔震着,面色越来越痛苦,“…没有这一枪他可能有机会活下来是吗?”
鳞青不忍看温北英的死状,“并不是,是渺茫的机会。”
渺茫的机会。
那也是有的不是吗。
这种时候1%在白羽溪眼里就是100%。
现在告诉他这样的机会是他自己亲自磨灭的,他如何承受的了。
鳞青起先为温北英不值,但看见白羽溪这般疯魔的样子,他还能去多说什么。
鳞青眼底也没有欣慰,温北英再看不见这些以后。
鳞青忽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封遗书递到白羽溪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