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抬眸去星楠,呐声中有着无穷无尽的抗拒,“你别碰他……你别碰他……”
“别碰他……”
“羽溪……”星楠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白羽溪。
他回想起在实验室温北英和他说的那句话。
“帮我照顾白羽溪。”
这句话星楠现在连开口都不敢。
所有人都带着恶意揣测温北英。
“对不起……”星楠真的道歉没有用,可他半句话都找不到,只能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白羽溪抱着温北英的尸体,温北英的鱼尾和一百年前他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一样漂亮。
白羽溪思绪混沌,视线无法焦距,“我没有怪你……”
“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我的心好痛,星楠,你把我也杀了好吗?”
白羽溪指着自己的心脏,“把我也杀了……”
白羽溪哭着看向星楠,“我摸不到他的骨头……我摸不到他的骨头……”
杀死权利者需要象征,以其为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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