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有时接到活儿,我也会过去搭把手。
老头于我而言,仿若长辈,又似一位朋友。
想必在他心中,亦是如此。
我于他,像是一位晚辈,也像是他的一位友人。
最为重要的是,我不像那村子里的人那般,视他为不祥之人。”
高荔澄将双手插进上衣口袋,语气平静,缓缓将自己的过往经历一一道来。
“明白了。”
楚河点了点头。
更为关键的是,想必那位老者临终之时,放不下自身背负的扎纸匠传承。
而那时的老者已然处于极度孤独的状态,
所以也只能将扎纸匠这门秘法传授给高荔澄。
老者定然未曾料到,迫于无奈所选的传承者高荔澄,
竟在这门秘法上拥有如此得天独厚的天赋,
甚至将扎纸匠的传承修炼至最高境界。
“扎纸匠的最高境界难道就是把自己变成纸人?”
戚朝宇满心纳罕地问道。
他从未听闻还有此等之事。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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