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甚至想起了那句发音非常别扭的暗号和爱丽丝在跳下船时说出的那句让他听不懂的话。罗塞尔大帝的符号,有没有可能并不是自创的,而是某种非常古老的、已经失传的语言呢?
如果这种语言的失传与一位古老的、“命运”途径的神灵有关系,那无法被占卜解读,似乎也就不奇怪了。
不,等等,这样的话,罗塞尔大帝又是怎么知晓这门语言的?
这个猜测再次被阿尔杰搁置了。
在佛尔思同意以后,爱丽丝斟酌着开始解释起扮演法:“魔药的关键不是掌握,是消化,不是挖掘,是扮演。而魔药的名称,就是消化的‘钥匙’。”
“为什么?”佛尔思脱口而出。
她斟酌了一下,又补充了一个问题:“那又该怎么扮演呢?”
爱丽丝敲了两下桌子,把克莱恩那套“城堡与守卫”的理论原封不动地搬了过来,在末了道:
“总之,扮演的目的是调和身、心、灵,绕过魔药残余精神的顽固抵抗,击碎并消化掉它。
“在这个过程中,你需要记住,你只是在扮演,不要在扮演的过程中迷失自我,从而被魔药的残余精神同化。”
想象力丰富的佛尔思很快顺利理解了爱丽丝的意思,她在最后确认道:“这是愚者先生教导的?”
“算是吧?”爱丽丝回答道。
这个相当有爱丽丝风格的回答让佛尔思微微一滞,突然不确定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善解人意的奥黛丽及时出来解围:“是的,如果不是愚者先生,我们或许已经失控,我们还存在就证明了‘扮演法’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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