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他终于拿回了自家的房契和地契,以及35法郎的钞票。
随后,莱奥诺又借了30法郎——有土地做抵押,很容易就能从银行借到钱——给妻子做了手术,切除了那两根已经溃烂的手指。
之后,他们全家一起吃了5年来的第一顿炖牛肉。几个孩子因吃得太猛,那天都捂着肚子,哼唧了半晚上,但脸上却根本看不到一点儿痛苦之色。
莱奥诺正回忆着近来的酸甜苦辣,却见一旁正在收拾行李的妻子突然站直了身子,朝大门望向望去。
“亲爱的,你怎么了?”
“苏菲,”莱奥诺夫人脸上满是激动之色,拎起裙子朝门外跑去,“是老苏菲!我记得它的蹄声!”
待莱奥诺跟着出了门,就见妻子正抱着已经有些掉毛的老马,又是笑又是跳,开心得像个孩子。而苏菲也用脸颊蹭着老主人,眼眶似乎也有些湿润。
马对于他们这样的农户来说,简直就是家里的另一根顶梁柱。只要有马,他们的生活就有了希望。
旋即,莱奥诺夫人又小声啜泣起来,亲吻着苏菲开始松弛的皮肤,不住地哽咽着:
“老伙计,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了……”
送马过来的卡尔罗神父安慰了她一番,随后在胸前画着十字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