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看了陈小雨一眼，笑着回答道：
“如果我说，我只是拿回去当肥料的，你信不信？”
陈小雨也是尴尬一笑，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唐突了。
“抱歉，林先生!”
“是我多嘴了。”
顾客就是上帝，林枫付了钱，买了这么多原石，自己不应该打听太多才是。
林枫很难跟她解释什么，索性就这样。
结账二十五万六千三百元。
李斌也给足诚意，零头的六千块全都抹除掉。
林枫买到东西，等工作人员搬上车，一脚油门就往回程赶去。
陈小雨被李斌叫到办公室。
“小雨啊，我对你也还算可以了吧？”
二十五万，五个点的提成，一万多块了。
这纯属就是李斌喂到陈小雨嘴里的。
“谢谢老板，我会好好干的！”
李斌笑着给陈小雨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坐下来。
“说说吧，刚刚接待林先生的过程。”
陈小雨按照事实说明，李斌听着也不由得摸起下巴。
“之前也是这样，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这样买玉的。”
陈小雨再次说出心中的疑问。
“老板，你说林先生他买这么多原石干嘛？”
“他竟然说是做肥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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