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性微微摇头,又看向赵无眠,“有关冬燕的事,我便只知道这些,身后三位大师,均是我三年来策反的,所知不可能比我多,至于叶万仓,他也是冬燕之人,之所以来小西天,是为了给我等解读冬燕密信。”
“那白袍男子是谁?有能力为你们二人换心,料想也是一代神医,不可能籍籍无名。”赵无眠问。
洛朝烟微微颔首,“即便在归玄谷,我也从未听闻过‘换心’这等骇人听闻的医术。”
她沉默少许,想说这玩意就是冬燕将伱收于麾下的手段,但联想到真性已是将死之人,也就没必要多言。
洛朝烟猜这是piàn • jú,在场众人自然也能猜出真性多半被骗了。
不过此刻都没人点出。
真性再度摇头,没再多言。
赵无眠看向洞玄,洞玄自知赵无眠是什么意思,背过身去,微微抬手,“无需多问了,小西天虽是佛门,却也不可能容忍叛徒……云舒,你来清理门户。”
观云舒微微颔首,面无表情拔出腰间长剑,便在此时,赵无眠却是抬手拦住观云舒。
观云舒与洛朝烟均是面露不解望向赵无眠,却见赵无眠却是自怀里掏了掏,摸出一壶酒来。
他将瓶塞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便充斥在整座大殿。
观云舒面露错愕之色。
“这壶酒你应当记得,那时我刚来太原,坐在酒楼里打探消息,你不由分说就坐到我面前,直呼我名,还吓了我一跳……”赵无眠看向观云舒,“离开时,我买了一壶酒,一直没喝,就留到了现在。”
观云舒想起那时往事,神情不由柔和了一分,只觉短短几天过去,竟是比此前多少年都要过得复杂而精彩。
她默默收剑入鞘。
赵无眠转而看向真性,“喝过酒?”
真性摇头,“我是和尚,怎么会吃肉喝酒呢?要说喝酒,也该等我还俗后,和她喝的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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