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扒拉了一下高福的眼睛,听诊器听了他的心脏,又查看了他的伤口。
得到没什么大问题的结果,沈妮放下心来。
她这会恶心难受,便跟医生买了感冒药吃了。
又让医生给高福重新做了包扎。
做好这些,高福还没醒,沈妮便把人留在医院。
她让隔壁大哥在凉快点的地方等着,自己去了公安局。
公安局的同志接到她的报案,跟着来到医院,经过和医生了解情况,确定沈妮没说谎,便让她等着。
沈妮不放心奶奶,公安同志得知这一情况后,便同意让她先回去,有事再传唤。
沈妮和隔壁大哥起身回家。
躺在车子上,她心想,要是高福醒来既要付医药费,又要被公安同志审问,要是再关两天作警告,他会不会气疯了?
希望他长个脑子,别再找她麻烦。
沈妮身体不舒服,骡车摇晃中,几次差点睡着。
她硬撑着,要是换作是肖锋,她指定睡了,但只要是其他人,不管是谁,她都会保持该有的警惕性。
混社会这么多年,防人之心不可无这点她永远记住着。
他们走到半道上遇到着急忙慌往公社赶的村长。
“肖锋媳妇,听你婶子说你打伤了人?咋回事?”
“我继父高福来敲我竹杠。”
沈妮把事情经过给村长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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