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吉苦笑道:“可现在这信送的实在是恶心人,皇宫四面透风,这事早晚进太师耳朵里,要是他老人家猜忌咱们怎么办,可是把皇上的信拿出来四处传扬又是出卖君父,做这种事,唉,良心上实难过意。”
“简单。”张居正给出个解决办法:“咱俩拿着信,大大方方现在就去面圣,就说是奉圣谕。”
“能行吗。”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张居正站起身:“这件事,咱们无愧于心就好。”
“行,就听叔大兄的。”赵贞吉考虑后选择相信张居正。
两人达成共识便离开值房,直奔乾清门的方向去,那是后宫的大门。
路上的时候赵贞吉问到张居正。
“叔大兄,你觉得皇上见咱们是想说什么,总不可能真就如信中所言,让咱们去和他聊国事吧。”
“甭管皇上想聊什么,咱们做臣子的陪着便是。”
“那万一。”赵贞吉迟疑道:“聊的是太师呢?”
“功是功,过是过。”张居正给出一个态度来:“仅就目前来说,太师的功远大于过,皇上和太师之间的矛盾仅仅是权力的归属矛盾,诚然,太师如今相代君权,以首辅之职行摄政之权,但一不曾背主、二不曾裂国,皇上便不可说太师是逆臣。”
赵贞吉苦笑起来:“我的叔大兄,咱俩就别说这种虚话了,历朝历代血的教训,没人会把这种事分的清楚,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争权,太师做再多的对事,但他把皇上的权力抢走,皇上眼中那就是逆臣。”
张居正闻言也是沉默,不再多说什么,同着赵贞吉一道赶往乾清门。
“奴婢见过两位部堂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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