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卑职更知道何谓对错。”俞大猷单膝跪地,语气坚定:“皇上为奸宦蒙蔽,辜害忠良,卑职当上疏劝谏。”
陆远上前将其扶起,重重叹了一口气:“唉,俞将军快请起,天下只有犯错的臣子,岂有犯错的天子?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无须多说了。”
站在俞大猷身边的戚继光鼓着腮帮子,像是在做着一种极其艰难的决定,最后挤出一句话来。
“太傅,门下要去徐州。”
“你去徐州做什么?”
“练兵!”
戚继光言道:“正所谓居安思危,门下决意去徐州练兵,以备日后再生倭乱。”
“哪里不能去,非要去徐州?”
“徐州地势平缓,更易演练。”
“这时候就不要再折腾了。”
陆远没有同意戚继光的请求,而是言道:“急召二位回来不是为了陆某人的事,也不是想请二位来替陆某人出这个头,而是陆某人已经被皇上罢了官职,谭纶脾气火爆,为这事也辞了官,但海关不能没有人来管,想请两位看好,莫让海关出了乱子。”
“是,请太傅放心。”
“陆某已经不是太子太傅了,这称谓要改一改。”
陆远呵呵一笑:“二位去吧,不要再在陆某这里了,招人眼球,惹人非议。”
两人对视,最后又是齐齐跪下。
“无论何时,太傅一声令下,下官二人无不赴效全力。”
送走两人,陆远便派人将郑大同这个通政使请来。
“他们上疏辞官是他们的事,你这个通政使不能辞,通政使司是江南政务的大管家衙门,你得坐镇好中枢,把江南的政务理顺,不能拿全江南的政务民生当儿戏。”
“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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