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把着韩部堂?”
“是搀扶。”陆远强调了一句:“韩部堂上了岁数,本官年纪最轻,难道不该搀扶吗?”
沈炼反问道:“难道当时杨公府上没有下人?韩部堂身边没有伺候的人,劳陆少傅尊体亲为?”
“尊老爱幼,哪还需要分什么身份?”
陆远不满的皱起眉头来:“本官慢说只是吏部尚书,就算本官做到内阁首辅,那该尊重的人也要尊重,韩部堂的岁数几乎媲美本官祖父,本官亲力搀扶有何不可?”
沈炼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便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听说刺杀当时,陆部堂因为穿着软甲这才幸免于难。”
“嗯?”陆远眼神陡然转冷,不满的冷哼一声。
“卑职失言,听闻陆部堂当日因为穿了软甲,这才安然无恙,没让贼人得逞。”
沈炼告了一声罪,重新纠正了自己的措辞。
什么叫幸免于难,咒谁死呢在这。
陆远这才满意答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本官早两年遭到过刺杀,自那时始,本官出行就会内罩软甲,不可吗?”
“当然可以。”沈炼拍了拍手,几名锦衣卫入内,一人还扛来了一个稻草人。
“陆少傅今日可曾穿软甲?”
“自然是穿了。”
沈炼于是言道:“那么,可否请陆少傅去甲,咱们今日试上一试,看看那弩箭能否射穿陆少傅的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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