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可是擅权营私啊。”陆远毫不犹豫的摇头,大义凛然说道:“孙抚台,你我都是朝廷命官,自幼苦读圣贤书的人,虽然陆某与你私交甚厚、引为知己好友,但令郎shā • rén行凶的事,陆某是断然不能帮的,如此行径,有悖陆某多年来为人道德之底线。”
孙世祐早就料到陆远会这么答复他,哀声求道。
“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自来了南京之后颇多失礼之处,恳求陆堂官宽谅,只要堂官愿意放过犬子,日后粮储、漕运河道诸司衙门事,悉听陆堂官之命。”
这是谈条件呢。
听到孙世祐愿意把度支司、漕运总督衙门再交出来,陆远心中冷笑。
那,本就是老子的!
用伱还?
摇头、满面严肃。
“孙抚台,陆某敬你是兄长,也知你爱子之心,但在陆某心中,抚台在山东时素有清誉美名,如今为何自己孩子犯了错,却要如此为难陆某?
此事恕陆某无能为力,请吧。”
陆远拉开书房的门,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孙世祐原地踌躇许久,最终还是化作长长一叹,迈步离开。
“老爷。”
先前被赶出去的陆直折了回来,拿起大氅为陆远披上,说着话:“这个点风寒,您小心着凉,还是快些回房休息吧。”
“几时了?”
“卯时了。”
陆远于是眉头一皱:“都卯时了?提学御史伍崇仁那个老东西还没醒吗,催催他,抓紧把孙明德的功名给除掉,要不然,这孙世祐还不知道着急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