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祝咱们合作愉快。”
“我的荣幸。”
两人觥筹交错,喝的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
“滚开,你们还敢拦着不让本公子走?”
一楼响起了吵闹声,陆远便眉头微皱,起身离开露台,站在四楼的位置向下看,只见一个醉醺醺的年轻士子手拉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此刻正和几名万芳园的护卫对峙着。
陆远冲远处守着的侍者勾了下手指,后者忙跑来跪下:“大人。”
“怎么回事。”
“一个公子哥喝醉了闹事。”
“知道什么身份吗?”
侍者答道:“陪这公子哥的姑娘叫蝶雯,听其言,这公子哥是上个月在街上见了蝶雯后便迷住了心神开始来万芳园,每一次都找蝶雯陪酒,但没有提过身份,只知道姓孙。”
陆远挥手,侍者叩首离开。
“走,下去看看。”
陆远一动步,魏植带着维特便纷纷跟上。
尤其是维特,脸上都带着兴奋。
看来这看热闹的习性人尽有之。
待陆远来到二楼的时候,争执声便越加的清晰入耳,索性也不再向下,就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恰好此刻一个熟悉的人影走进陆远的视线。
那人也看到了陆远,不动声色做了个揖便闪身消失,陆远于是恍然,嘴角勾起笑容。
两个多月的功夫,到底是进坑了。
“小子,你胆子真大啊,敢在我们万芳园闹事。”
护卫哪里会惯着这孙公子,辱骂道:“他娘的,信不信老子打死伱。”
“你敢!”孙公子挑眉立目:“我大明朝是有王法的地,你还敢动手打人?”
护卫冷笑:“好好好,聊王法是吧,行啊,我打不你,你也带不走我们这的人,难不成,你还敢强抢民女?”
“你们逼良为娼,还有脸说。”
“说谁逼良为娼,我们这可都是自愿签的契,哪有逼迫一说。”
这时候,被孙公子拉住的蝶雯姑娘哭了起来,双手死死拉住孙公子哭道:“奴家父亲dǔ • bó欠了他们钱,母亲又卧病在床,下面有一个弟弟才冲龄之年,奴家想要他好好读书将来出人头地,可是家贫如此哪还有活路,奴家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被逼着签了卖身契,奴家的命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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