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则如此说道:“府尊,人没了。”
“人没了,什么意思?”
陆远面不改色:“前几日县衙里的监牢走水,人烧死在了牢中。”
骆庭辉当时就站了起来,眼神不善的看向陆远。
“当真?”
“好好的怎么会走水。”陆远如此说道:“下官怀疑,有人要灭口。”
骆庭辉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他刚想说怀疑是陆远把人藏了起来,结果扭过头陆远说了这么一番话,一下就戳到了骆庭辉的肺管子上。
“说说看。”
陆远没说话,而是取出了之前魏伯年的那份证词递给了骆庭辉:“府尊请看。”
“这是什么?”
“魏伯年被抓当日的证词。”
骆庭辉赶忙接过查看,面色当即变得极其难看,眼神也极其冷冽。
“这份证词,还有谁看了?”
“除下官外,只有负责记录的刑房掌簿吴朝云。”
骆庭辉道:“除掉他。”
“是。”陆远垂头:“请府尊放心,此事干系深远,下官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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