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在北庄的时候时常吃这个,这么多年呆在乐市,鲜少看得到这个,是以一看见这一摊,立即就赖着走不动路。
三位公使先生最后被地龙灌的伶仃大醉,也没有能够从地龙的口中得到半点有关大清国建设电报局的消息。
像是这家规模大一些的赌坊,抽水钱只够上下打点,和维持日常经营的开支所需,想要获得巨额利润,必须要有厉害的荷官,在局子里耍鬼使诈,还要让赌徒们看不出任何端倪,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高手。
白苏真是会说话,明明是主人,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变成了客人,还显得他那么落落大方。
“难不成我姓林?”纪林熙不厚道的笑了:难怪言离一开始就用“林熙”称呼自己,原来她以为自己叫林熙。
中年男子抬眼一看,一个寸头刀疤脸的男人,穿着一身米色的休闲服,刚从马路边停着的一辆大吉普车上下来,转着手指上的车钥匙,趾高气扬地看着烧烤的中年男子,正是前来滋事的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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