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铺瞎子开始的长生路

139,140.盗棺,渡船,归家,地牢(大章-(2/4)

到了“玄级”,尤其是这种一看就不是“玄级丁品”的层次,厮杀有时候意义并不大,因为.逃跑太容易了。

我打不过伱,我神魂难道不能跑么?

至于眼前这存在是本体,也只是宋成自己的推测。

他不打算冒然出手。

双方就这么暗暗地比拼着耐心。

而在即将到达汉平府时,一次夜晚,宋成故作晕倒后,一道身影终于如闪电般从空而降,轻轻一抄就带走了那“理论上装有人皮鬼的黄金棺椁”。

晕倒的宋成旋即坐起,身形一转就飘然跟去。

他可以选择神魂跟去,但他的神魂并不是那人对手.

靠着数据,宋成远远跟着那人。

这一跟,就是两日。

对方显然没有打开检查棺材的想法。

恶鬼是很恐怖的,你棺椁一开,鬼就跑了。

对方不是说没有和鬼抗衡的力量,但任谁也不想和“不会被消耗”的鬼去拼。

更何况“塘河村的恶鬼气息已经消失,宋成已经重伤”,这已经足以推论出黄金棺椁里必定封着人皮鬼。

两日后,傍晚

运河上,稀疏的小雪安静飘落。

一个不知因何目的带着狰狞鬼面的神秘人,将九纹黄金棺椁放在了一艘古旧的老船上。

老船船舱里走出两个船夫。

一者似瘦削老人,一者则身强力壮,像其子嗣。

双方没有任何交流。

年轻船夫把黄金棺椁搬入船舱,就走到甲板,拿起根长长的老竹竹篙。

瘦削老人则踏入船舱,放下两侧蒲草帘子,遮了遮外面的视线。

哗.

竹篙破水,涟漪一圈又一圈地荡漾开去,卷着安静坠落的雪,划出一道森冷的轨迹。

狰狞鬼面的神秘人并未就此离去,而是默默随着运河,尾随那小船许久,像在护送。

这一送,又是两天。

直到那船即将离开北雪州境内,他才转身离去。

但他离去了,宋成却没离去。

宋成一直跟着,利用“他能看到数据”的天赋,始终远远地吊着,藏在遮蔽物后。

而运河上,那一老一少两人的数据也尽收眼底。

老人,【实力:0~0】。

年轻人,【实力:215~315】。

两人都没有好感,显然都不认识他。

这种组合,让宋成想起“练魂士”和“药人”的组合。

而年轻人的实力则已经超脱了气境范畴。

‘是气境之上的药人?还是世家之人?’

宋成眯了眯眼。

略作思索,他决定出手。

北境任何隐患,他都必须探查清楚,这些人.好似透明人一般活跃在此处,若不是他以“人皮鬼棺椁”作为诱饵,再加上自己能看到数据的能力,怕是根本无法察觉到这些人。

想来纵然苏家,也不知道这些人存在。

至于动手成功的可能性,那还是很大的。

他掌握了人皮鬼。

而人皮鬼可以拘魂。

任何在人皮鬼鬼域死去的人,都会如之前的南卉,关溪一般。

而眼前这两人的“魂”显然没那么强,至少宋成有信心把他们给拘住。

心思既定,他又默默跟了一段时间,在彻底离开了北雪州境内、抵达了东海州区域后,他才出手了。

神魂登塔,入七层,打开铁笼子,领着豹女,又爬到了八层.

宋成视线锁定那在水流上的船只。

‘极乐世界,大暗黑天。’

吱嘎吱嘎

老旧船只内里的橱门怪异地动着,老人坐在棺椁前,昏昏欲睡。

甲板上,那年轻汉子撑篙而行。

他机械地一拨又一拨地划着水。

忽地,在某一次划动后,一抹灵异的气息悄无声息地覆笼下来。

然而,无论是老人还是年轻汉子都未发现。

年轻汉子划水划着划着,就抬头看向了岸边。

岸边,正有个穿着宽大华衣的八字胡男人在挥手,喊着:“喂,喂,这里,这里”

年轻汉子露出笑容,他转头对着身后老者道:“我们到了!”

老人兴奋地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着岸边那男人,舒了口气道:“可真不容易,来到这边可是了我不少心力。寻到熟人担保后,才能来此呢。”

说罢,老人又道:“快快快!快靠岸!”

年轻汉子也越发用力,待到近岸,竹篙一撑,一拨,船只上了浅水。

老人迫不及待地踏上泥土,然后露出笑,看向那八字胡男人道:“听说在这里能享受到极乐。”

八字胡男人优雅地捏了捏胡须,笑道:“尊贵的客人,再等一等,还有许多客人正在赶来。好事多磨,为了那极乐的时刻,多等片刻,也是一种妙趣嘛。”

老人笑了起来。

另一边,年轻汉子把船只系好,也匆忙跟了过去,眼中满是欲念。

果然,不一会儿功夫,从四面八方又涌来许多人。

老人和年轻汉子随众人围聚在个黑布笼子堆积的小山周边,眼中全是渴求,放纵,猎奇等等

八字胡男人笑着掀开了一块黑布,黑布里显出兔皮少女。

兔皮少女蹲在地上,双手微提,有些胆怯地看着外面

刷!

又一块黑布掀开,这一次是羊皮少女。

随着掀开。

豹女也出现在众人眼前。

黑发披肩,肌如玉脂,狂野而完美,眸子里满是“择人而交”的神色

所有人的目光再也无法挪开。

一团燃烧的火焰从腹中升起。

他们情不自禁地向前走去。

可是,却有一种奇异的桎梏拦在他们。

他们奋力往前。

然而,此间活人其实只有老人和那年轻汉子。

终于,老人的血肉之躯从皮囊里挣脱了出来,然而却浑然不觉得疼痛,而只是欢快地在地上蠕动,好似血肉的大虫子。

其人皮人立而起,又自然的饱满了起来,化作老人模样。

而那年轻汉子则似是陷入了挣扎,他全身如筛子般剧烈颤抖,好似要从这“重现”里挣扎出来。

可下一刹,他身形猛然一僵,他的双目猛然一痛.好似有人用尖锐的刀锋在他眼珠子上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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