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住处,心中犹嘤嘤戚戚,朱棣那话说得很有意图,他不是乱说话的人,能让我察觉出他另有所指,他他一定是另有所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从前是锦衣卫?
其实念声的心思和胤祥琢磨的差不多,但没有这么复杂,她只是觉得既然你都不搭理我了,还送这些来干嘛?念声是抱定了打从今儿起,信不收,东西更不收的主意,要和胤祥彻彻底底的断了联系。
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你为什么害怕凤凰?你这些日子是如何过来的?
朱棣前一天晚上来问我要不要参加大典,我借口身体不适拒绝了,朱棣便也没有太强求,陪我吃了一顿饭便罢了。
这话乍一听颇有些没意思,可略一想,就让人后背一冷,明摆着是""裸的威胁。
我左手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屋里,对地上躺着的光头男光哥表示了一番出于男性同胞的同情后,就来到了喵喵姐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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