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昌果然被吓得半死,召集文臣武将,说道:
“叶坤大军再次来犯,洛阳恐怕难守。我打算迁都,暂时避其锋芒,诸位以为如何?”
文官们都怕死,纷纷点头,希望尽早迁都,向北转移。
相府主簿再次站出来,抱拳说道:
“丞相,此刻万万不可迁都。长安和洛阳,都是最重要的地方,无论是长安还是洛阳,只要丢了一个,我们就丢了一半的江山。再想回来,千难万难!”
洛阳是新都,长安是旧都,对于大鼎国来说,重要性不言自喻。
从地理上来说,丢了洛阳,就丢了中原;丢了长安,就丢了关中。
夏侯昌叹气:“其中道理,我自然明白。我也不想迁都啊,可是叶坤来势汹汹,我们打又打不过,如何应对?难道困守洛阳,成为瓮中之鳖?”
主簿说道:“秋收秋种在即,叶坤绝不会大规模进攻洛阳。他打南阳,只是试探我们的底线。我们当死守洛阳,再想办法破敌。”
夏侯昌眼神一亮,问道:“可有破敌之计?”
相府主簿环视左右,低声说道:“我倒是有良策,但是不能在这里说,以防被叶坤知晓……”
夏侯昌哈哈大笑,邀请主簿进入后堂。
主簿这才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单独对抗叶坤,已无神算。还是要联合江东,与叶坤决一死战。但是江东也惧怕叶坤,不敢下手。所以,我们只能用挑拨离间之计。”
夏侯昌皱眉:“计将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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