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点点头。
高仪好奇地问道:“杨金水为何而来?对了,高新郑,你等的客人是他吗?你怎么知道他会来?”
高拱答道:“子象,整饬诸藩宗室的新法,我们不要再去管了。”
高仪目光一凛,厉声问道:“为何?”
随即他又问道:“杨金水此来,就是跟你说这件事的?叫他来找我!”
“找你做什么?子象啊,西苑什么都知道。如果我们还执迷不悟,不要说我还能不能入阁,我等的身家性命都怕是要保不住!”
高仪脸色大惊:“他怎么”
“怎么敢是吗?子象,你觉得西苑敢不敢?我们敢不敢赌上这一回?”
葛守礼连忙在旁边说道:“子象,新郑公说得还不明白吗?我们不能去赌,我们甚至连太子殿下的耐心都不要尝试去赌一赌!
停掉!把那些事都停掉。
否则的话,一切都灰飞烟灭,整饬诸藩宗室的新法却依然推行。不如退一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高仪一脸的悲愤,默然不语。
高拱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拍的肩膀,什么也不说。
葛守礼昂着头,长叹一声:“子象,还是认命吧。这好歹还算是个好结果。”
高仪沉默了许久,最后也叹了一口气,幽幽飘荡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