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到两人离开,徐鹏举等了一会,看到刘采急匆匆走来。
“国公,”刘采迈进花厅,拱手先开门见山。
“刘尚书,有何指教!”
“国公,何必如此呢!”
徐鹏举听到刘采话里的语气有些不对,反问道:“怎么了?刘尚书,你为何出此言?”
“振武营闹饷,形同兵变,公爷可知?”
“本公接到通报了。”
“那你知道,振武营是由谁煽动怂恿?”
“谁?还不是那些混账子,趁着张阁老要来时,给本公一个难堪。刘尚书,这也是在给你难堪。”
“本兵当然知道是在给老夫难堪。公爷,你难道真不知道,怂恿振武营的人是谁?”
“是谁?”徐鹏举一惊,脑子一激灵,突然想到,“难道是我府上那个逆子,徐邦瑞!”
刘采被徐鹏举说得一愣,嗯,怎么说到他了。
“公爷,徐邦瑞为何怂恿煽动振武营?他身兼公职,跟振武营多少有些瓜葛,要是闹出事情,他吃不了兜着走,为何要去惹这身骚啊?”
徐鹏举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自己虽然不喜这位庶长子,只想把国公爵位传给庶幼子徐邦宁,但是国朝最讲嫡庶长幼。魏国公府没有嫡子,那么就从庶子里,按照长幼来定,否则的话就是有违纲常,乱了法度。
自己费了那么多精力,做了那么多事,就是无法越纲常一步。徐邦瑞只需要老老实实待着,魏国公的位子就是他的。
真是没必要搞这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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