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保佑!”
“我们又逃过一劫!”
知县拜完后,拉着县丞和主簿,轻声说道:“我们马上拟文,就说我们组织得力,守卫见效,北虏万余骑在香河县无功而返。报上去,尽快报上去!”
“县翁,急了点吧?”主簿说道。
“急个屁!不急!这北虏骑兵围了香河五六天,突然撤走,不是往北就是往南,说明他们寻到新的猎物了。也不知该谁倒霉。
我们不赶紧报上去,万一上头要找人顶罪,我们知情不报,或坐视不管,都是要吃挂落了。”
县丞和主簿秒懂。
“对!我们竭力组织守城,殊死搏杀,事后及时上报,至于北虏去了哪里,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没关系了,我们该做的的都做了,与我们何干!”
把都儿率领七千骑兵,很快就赶到南边三十里外的地方。
“黄台吉,你看,”一处小山丘上,图索指着远处,运河上数十艘船像一串串鱼,河东岸数百辆马车像一群绵羊。
“多么肥美的猎物啊,我们只需要冲下去,他们就四处逃散,然后我们就可以尽情地抢了。”
把都儿扬着马鞭,轻轻地打在图索的后背,“你这个狗奴才,一说到抢东西,就跟游唱诗人一样。
好,你发现大肥羊有功,我允许你第一个选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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