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刚想说可以种地,可是转念一想,人家家里有地,何至于去做这些事?
看到海瑞被自己问住,朱翊钧继续说道:“钱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用起来,像大江大河一样流动起来,这样就可以搭载许多的船只,搭乘无数的百姓。
比如一百文钱,丝绸商收丝茧给到茧户,茧户买米给到米商,米商付工钱给船夫,船夫买棉布给布商,布商付工钱给纱工,纱工买酒给酒铺,酒铺付税给到官府。
一百文,一天之里转了多少圈,促进了多少交易,养活了多少人口?
相反,这一百文钱被藏在地窖或收在府库里,放一年,一百文还是一百文,有促进交易,养活了多少人口吗?
这一百文跟此前的一百文,都是一百文,差异在哪里?”
赵贞吉和徐渭跟朱翊钧待久了,日常讨论和交流中经历类似知识的熏陶,多少能想得明白。
海瑞却是把脑子转冒烟了。
圣贤书里没讲过这玩意啊!
怎么理解啊!
朱翊钧又补充了一句:“刚才一百文钱,转了七次手,等于七个人用一百文钱买到了各自所需要的东西。
那这一百文钱算下来,是不是一百文钱当成七百文钱用?”
海瑞的脑子已经冒烟了。
一百文钱转七次,当成七百文钱花。
这样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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