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真的不想让常伶参与到这个事情当中,她还很年轻,而且过几天她就要开始新的旅途,我不希望这里会让她留恋,她应该怀着自由的心情去看她想要看的风景。
而民宿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我想听埙了哥!”
叫我没有说话,常伶站在我身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嗯,等回去了我给你吹!”
我们一阵沉默。
我不太喜欢这种寂静,虽然肚子有点难受,但我还是再次点了一根烟。悠悠吐出一口烟圈后,我询问常伶:“你这两年走了这么多地方,有没有认识什么人?”
“有啊,好多人!有徒步前往拉萨的女人,有仅剩一只腿也能骑车环中国旅行的残疾运动员,我见过好多……”
常伶点点头。
说实话,我挺羡慕她年轻的,因为我记得我当时去旅游,路上几乎没什么同行人。理想主义这个概念的兴起好像还是近些年,那时候,很多人说我们这种人其实就是吃饱了没事干。
其实说得也对,我们国内不饿肚子才过了多少年呐?三十年?还是四十年!
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在内蒙遇到的狠人,一个背包,一个吉他,徒步旅行。那时候跟他聊天,听他说他每到一个地方就去街头卖唱,赚取前往下一个城市的路费。
记得当时我让他给我唱了一首歌,如果没有记错,是一首南山南,那时候民谣还是小众。
(对了,这个人不是马頔啊,不要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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