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郡被噎住了。
他昨天听说常委会上,秦云东带头反对辛胜利的任命,早就出离愤怒了。
除了生气秦云东公然不给他面子之外,还有人走茶凉的悲愤。
所以他才一大早堵住秦云东要说法,因为情绪激动而口不择言,把不适合台面的话讲出来。
经过秦云东的指责后,魏郡有些后悔,但既然话已经说出来,想收也收不回了。
“秦云东,不要给我唱高调,在孔夫子面前卖三字经,你还嫩点儿。我只要你说说真心话,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怀恨在心,故意用辛胜利的人事安排向我报复?”
“魏书记,你仔细想一想,我们之间有什么矛盾能让我怀恨在心?你对法家研究很有造诣,但不能把所有事都用权术思想解释。”
“那你给我说说,你的真实理由是什么?”
“理由很简单,我想满足辛胜利的愿望,帮他去刘楼乡实现他的价值。”
“不可能,辛胜利是我亲手带出来的人,他如果不喜欢我的安排,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
“因为你并不关心他的感受,他只能接受和服从,不能有个人想法。”
秦云东冷冷地回答,魏郡一下子愣住了。
他已经习惯发号施令,好像从来没有问过辛胜利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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