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为自己也倒了酒。
“您有什么指示先说,我喝多了说过什么话都不算数。”
“呵呵,云东,别那么紧绷着,我们只是私下里聊天交流工作,谈不上指示。来,先走一个。”
两人碰了酒盅,都一饮而尽。
“好酒啊,还是藏酒好喝。老魏,这酒你藏了多久?”
“这还是我做城关乡的乡长,第一次荣获全省先进工作者时候的酒,算下来已经快二十年了。”
“那可太珍贵了,你怎么舍得拿出来?”
“因为我看好你,无论学历、理论、履历、能力、手腕,都相当突出,遍及整个中山市也找不出第二个。扶摇直上九万里的时候,你早就忘了老魏是谁,所以要让你加深印象。”
“哈哈,老魏,你可真会哄人开心,我从来没想过那么遥远的事,能把眼前的工作做好就不容易了。”
“有这样的心态就很好,不好高骛远,扎扎实实做事,行稳致远,则无咎。”
“今儿您是怎么了,不但让我喝好酒,还一直给我灌mí • hún酒,我已经上头了。”
魏郡不是一个喜欢夸人的领导,他的溢美之词,让秦云东更加警惕,真不知道魏郡要说的事到底有多大。
“我已经听说古安江到你办公室闹,被你三言两句制住,乖乖地填表同意去支边。我很奇怪,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个刺头服服帖帖的?”
“其实古安江同志本质是好的,只不过心胸窄了点儿,只要给他讲清楚道理,他是能够理解接受的。”
魏郡察觉秦云东一定是隐藏了真实原因,但他也没有再问下去。
只要和他关心的主线无关的事,他也不想浪费精力探查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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