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火器营的主将都是满洲人,或者是十分对他们忠诚的,十几年的奴才经历的汉军旗将领,只有很少一部分火器营为绿营官兵,或者是投降过来的明军将领。
睁开眼,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深深的吸口气,想要缓解噩梦中难以呼吸的恐惧,然而——我看到了两条雪白雪白的大腿,重叠着压在了我的胸口上。
随着他的喊声,整支将军卫队几百士兵冲上去,一边拦截自己的溃退部队,一边对敌人开枪,而火枪兵则跟在后边自由射击,将一个敌人冲上来的步兵杀死,杀伤,遇到敌人的火枪兵则排枪射击,击溃敌人。
“别,别什么,景翼王你太紧张了,靠着不舒服。”我瞪大眼睛天真的望着他,顺势继续摸了下他的胸大肌。
我们刚走,就下大雪了,五哥没有去,他身上有伤,把这件事都摆脱给我了,我让他放心,活着的人,我肯定都给带回来。
雷生传了光波一些内功心法口诀后,他就有些跃跃欲试,雷生也不留他,让光波离开了,并嘱咐他勤加修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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