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前。
谯县往东百里,道士坐在一块大石上,喘息未定。
他身畔竟出现了一个和他相同打扮的道人。
细看才发现,后出现的这个道士,要年轻些。
诡道士是两个人!
“若不是我来,你很难从他们的攻势中脱身。”
被阻击的道士正要说话,颈部再次裂开一缕血痕,背上也有气劲炸开。
那是张槐和王越,先后对其攻出的一击,力量残留不散。
道士摸了下颈部的伤痕:“我二人联手,反杀回去,曹家将鸡犬不留。”
“曹操城府深沉,谁能看透他的心思?曹府或许还有布置,我不想暴露身份,冒险去曹府。”
后出现的道士:
“走吧,兖州,豫州都是曹孟德的地方,既然露了行迹。莫被他网罗的人再找上来。”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曹操的人伤了我,给他送一件回礼,时机也到了。”
“你想推动布置?”
“没错,借青州军渠帅管亥去传讯,机会倒也合适。”
两个道士齐齐甩袖,掐了个道诀,转眼不见踪迹。
曹操在去大野泽的路上,露宿的营帐内醒来,取出讯珠。
他在谯县时就有感应,觉得被人窥视,试了几次,没试出来。
他要回昌邑,家里自然不会毫无防备。
在谯县老家留人,有鱼没鱼的先撒一张网。
所以曹操明面上走了,但是将王越,张槐暗中留下。
此时传递消息过来的就是张槐和王越。
“州牧的判断没错,有人出现,袭击曹府,是个道士。”
彼端的张槐,拿着讯珠传讯给曹操,仰头对着曹家老宅院子里的一棵大树,问:“冷脸的,你看出些什么没有?
那道人什么身份来历,州牧若问,我怎么回?”
树上传下一个声音:
“我本准备依照州牧吩咐,躲在暗处,试着把那道士的身份挖出来,但他想对小公子动手。”
“他动手前,咕哝了一句,说什么不是他……可见他是在找人,想确定小公子是不是那个人。”
“他动手前,还曾闻嗅小公子,回忆起来,像是道家纳气术,在盗吸气运。”
“对,他想盗取气数。”
张槐一五一十的把消息传递给曹操:“还有,他们是两个人,两个道士,很相似。若非又出来一个,那道士跑不了。”
曹操捏着讯珠,陷入沉思。
两个道士,盗气运?
气运无形无质,倒是听过道家修行,有盗气一说,很高深的法门。
如果出现在谯县的道士,是当初将皇帝刘辩,扔给董卓的史子眇。
那宫中秘传,史子眇曾照顾刘辩多年,其大概率曾盗取过刘辩的帝王气运。
盗帝王气运养己身,这道士要做什么?
还有一个道士又是谁?
他们在找刘辩?
曹操念头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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