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虫轻声应了一声。
走过狭长阴暗的走道,监牢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到最里间,就看见自家阿娘拿着笤帚在打扫监牢。
没错拿着笤帚在清扫监牢。
“阿娘!”大虫抓着栏杆看着自家阿娘喊道。
“你们来了。”沈慧娥抬眼看着他们说道。
“这里太冷了。”大虫眼神阴冷地说道。
“还行吧!四面透风,没有霉味。”沈慧娥神色如常地看着他们说道,“幸好天凉快下来了,这要是夏天,又闷又热,还潮!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儿去。”笑着说道,“现在挺好的。”
“阿娘。”大虫蓄积在眼眶中的眼泪,夺眶而出,再也憋不住了。
“哭啥呀!县令连审都没审,直接把我扔进来,估计想用我钓你阿爹呢!”沈慧娥神色如常地看着他们说道,“暂时咱们都是安全的。”
“那阿爹岂不是很危险?”大虫担心地看着她说道。
“就凭县衙这个贪财的县令,几个只知道收税的官差,能挡得住谁?”沈慧娥嗤笑一声说道,漫不经心地又道,“从现在得来的消息,你阿爹平安无事。”
“如果二弟没了,弟妹也不会在这里了。”黄伯昌闻言想了想看着她说道。
“没错,人活着,才能把大虫他爹钓出来。”沈慧娥眸光沉静地看着他们说道,不过她对此深深的怀疑,这能行吗?
她可不认为自己在大虫他爹心里有多大的分量。
男人嘛!女人如衣服,谁会为一件衣服拼命。
如果是他领着民夫bào • dòng,沈慧娥咬着后槽牙,在心里想着,会不会跟土匪似的,抢粮食,抢银子,抢女子。
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就更不可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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