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什么罪?你,你能告诉我他犯了什么罪吗?”
苏静珊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
倏地,她脸色一变,突然话锋一转,出其不意地问出了一个让姚思冶措手不及的问题:“姚思冶,你的妻子,夜晚为什么偷偷溜到鲍礼达的住房去?”
“她送货上门,不顾一切地出卖自己的色相,与他苟合在一起?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姚思冶猝不及防,额头的冷汗如雨下。
他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这完全是无中生有,我妻子她,她怎么可能……,完全没有这回事。”
他声音中充满了慌乱和不安,“我妻子她,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你一定是道听途说,误会了。”
“没有这回事?难道你认为鲍礼达是无缘无故自扣屎盆子于头上,就为了针对你老婆吗?”
“鲍礼达,他,他胡说八道,无中生有,栽赃陷害。”姚思冶羞怒道。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江翰宁说话了。
江翰宁轻轻摇了摇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姚思冶,你真的以为鲍礼达是随意的吗?”
“他不说别人,偏偏指向你老婆,其中必有缘由。”
“你,或者你老婆,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大费周章地栽赃陷害?
“你老婆或你与他是往日有仇,还是近日有冤?”
“我……我……”姚思冶结结巴巴地想要反驳,但话语却如同被堵住一般,无法出口。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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