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宁清楚,留置通常意味着被双规,那是一个极其严肃且敏感的问题。
在体制内,这样的行动往往需要经过严格的审批和一系列的手续,绝非可以轻易决定的事情。
而姚思冶与鲍礼达之间,不过是一次普通的谈话,怎会因此就遭受如此严重的处置?这似乎过于草率,与常理不符。
不,应该说完全不可能的。
江翰宁摇了摇头,这样的推测完全站不住脚。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鲍礼达没有采取留置措施,那么姚思冶的去向就成了一个新的谜团。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江翰宁眉头紧锁,姚思冶很有可能是搬救兵去了?
然而,他心中的疑惑又加深了一层。
姚思冶的最大靠山是魏峻冰,这一点江翰宁心知肚明。
但如今,魏峻冰已是冰山崩塌,身败名裂,再也无法为姚思冶提供哪怕一点儿的庇护。
那么,姚思冶还能到哪儿去搬动什么救兵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团乱麻,紧紧地纠缠在江翰宁的心头。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夜幕如一块厚重的绸缎,缓缓降临,将整个监狱笼罩在深深的宁静之中。
忙碌了一天的江翰宁,带着满身的疲惫和尘埃,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那衣服仿佛也带着他一天的辛劳,沉甸甸的。
此刻,时钟的指针已悄然滑过九点的刻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