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上千人做罩衫,原先的裁缝人手肯定是不足的。
所以霍恩把那些简单的如剪裁一类的活全部交给空闲的人,裁缝们只用处理最难的如缝纫一类的活。
就这么一个小流水线,三天制作了三百套罩衫,霍恩计算过,就是行军途中,每天也能做个四五十套。
站在营地门口,霍恩放眼望去,在这个小小的山坳之中,上百顶帆布帐篷竖立着。
身穿黑色斗篷的士兵四处巡逻维持秩序,几个孩子拿着木剑和长棍东奔西跑。
让娜坐在一个草棚里,耐心听着几个打官司的乡民讲述案情,两名鼻青脸肿的元老则互相怒视。
在另一角,两个师的近卫军坐在空地上,听着波讷德教导他们霍恩简化后的法兰字母。
法兰语和莱亚语共出一源,字母是通用的,霍恩则是将所有字母都改成能一笔写成的小写字母,方便士兵们学习和练习。
如果不是后有追兵,前路迷茫,这样的场景简直是少有的安详时刻。
霍恩转过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批改孩儿军的作业。
帐篷的一角,嘉莉皱着好看的眉毛,认真地研究着手中的羊骨笛子,时不时地还要吹两下,可除了“嗤嗤”声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
她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这个羊骨笛子,像是在研究什么天大的难题。
只希望她能晚点发现那个被霍恩用纸团堵住的孔,这样至少还能安静好一会儿。
霍恩近来对嘉莉的来历更加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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