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霍恩来不及深究,直接说道:“敢说假话,第一句剪手指,第二句砍手,第三句剁吊,第四句掉脑袋。”
“哎哟,我哪儿敢啊?”
“那僧侣是怎么弄断麻绳的?”
“他嘴里有钢牙,用钢牙咬断了麻绳,还崩了半颗呢。”
“他是怎么从守卫手中逃走的?”
“他咬断了绳索后,拿起条凳砸晕了一个看守,另两个看守想大叫,被他拿神圣捕网球给抓住了。”
“等等,你们被抓的时候,搜过身了,哪儿来的神圣捕网球。”
“这您就不知道了,那僧侣和杜尔达弗一样,都是唱诗班诗童出身,屎洞子比人头都大,别说塞一个神圣捕网球,就是塞十个都绰绰有余。”
吉洛说着,眼前就仿佛出现了那地狱般的场景。
阴冷的茅舍,半蹲的僧侣,“啵”的轻响,以及他伸手从身后掏出那个黏糊糊带着些红棕色痕迹的球体的震撼。
像圣水手雷与神圣捕网球,便是修士们为教士们以及自己防身的道具。
其威力同样如教会的其他赐福和小玩意儿,对魔物特攻,对人几乎没用。
“他逃了,可能会逃去哪儿?”
“他只能去古拉格修道院,我们就是从那儿来的。”
“来这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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